“正常。”许佑宁脱口而出，“你才三岁嘛。”沐沐板起一张白嫩可爱的脸，竟然也有几分不容违抗的严肃，说：“我爹地不是和你们说过吗你们要听我的话，不要有那么多问题，我会生气的！”

但是，对利益的追逐，最终还是战胜了仅剩的良知。唐玉兰完全满足这些条件。

“……”沈越川的脸色更沉了。沈越川几乎是水到渠成地占有她。

天已经黑了，灯光拉长两人纤瘦的身影，寒风放肆地呼啸而过，声音听起来却有些萧瑟。许佑宁先洗手消毒，接着妥善处理穆司爵的伤口，最后严格按照无菌标准来操作，替穆司爵缝上伤口。

“……”穆司爵冷笑了一声，“真不巧，现在你只能和我呆在一起。”许佑宁张了张嘴，想叫住沐沐，却又明白此时的呼唤，全是徒劳。

沐沐和萧芸芸都能感觉到，气氛怪怪的，却不知道怎么回事。他甚至什么都不知道，不知道康瑞城是什么人，不知道康瑞城和许佑宁是什么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