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为什么不打个电话?”
“医院。”陆薄言扶着她起来,“住院手续已经办好了,你要在这里住半个月。”
以前偶尔也需要出差,需要用到的东西她早就熟烂于心,但今天不知道怎么了,每次检查不是发现拿错了,就是拿漏了,最后她甚至拎着一件春天的披肩出来,半晌才反应过来这不是t恤。
可是,每次她有意无意提起江少恺,陆薄言确实都会不高兴。上次在超市,他甚至幼稚的不让她买江少恺喜欢吃的零食。
睡着了都这么怨恨他?
结婚半年多,苏简安一直被陆薄言的气场碾压,大多时候都是弱弱的小白兔一只。
“她持刀上门,砍了你的门,拿刀着指着你,已经违反条例了。”警察说,“我们必须把你们带回警察局。”
苏亦承笑了笑:“比如哪里?”
“……”呃,他一定是故意的。
当时他已经找那个女人大半个月了,她却像一个隐形人一样毫无踪迹,他狂躁得几乎失控,只记得发脾气,居然忘了她曾经告诉过他,她是法医。
这个词,在苏亦承的人生字典里陌生至极。
十岁的苏简安遇见的,就是这样糟糕的陆薄言。
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接通,传来的果然是康瑞城的声音:
洛小夕深深的嗅了嗅:“你喝酒了?”又看到他手里的车钥匙,夺过来,“喝了酒还自己开车,你是不是不要命了?”
苏简安笑着乖乖的伸出手,让陆薄言替她把手表带上,末了,她茫然看着陆薄言:“可是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……”
苏亦承打开她的手:“去刷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