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站在办公室外翻阅资料，那名护士离开后，他没再转身进去。

男人缩了缩脖子，这显然超出了承受范围。

“怎么会来不及？”威尔斯看向她，“只要是你想说的，任何时候都可以。”

威尔斯也看向她，眼神里带着些许的不解。

他还要跟许佑宁办正事，言语间明显有了催促，“来的时候里面就没人了，我检查过一遍，我打中的人在后座取了子弹，之后他们就下车离开了。”

沈越川从倒车镜里没有看到威尔斯的车，打给了陆薄言。

“你要去玩啊？”唐甜甜脑袋不受控地问。

唐甜甜摇头，“我也不懂，他描述那个女人的时候很形象，肯定是亲眼见过的，当时我看他的眼神也没什么特别的变化。”唐甜甜想了想又说，“也许记忆被改变了，情感却是不能改变的。又或者，他是爱慕着那位苏小姐的，所以提到的时候才有这样的形容。”

她以为顾子墨会很生气，很难过。

霍先生并没有否认，他说出的每句话都是得体而符合身份的。

陆薄言目光深了深，穆司爵开了车，两人立刻动身朝研究所开去。

两人正要离开，有人在身后喊住了他们。

“伤人。”

艾米莉语气阴沉，“住口。”

威尔斯的眸子依旧不解，“什么是攻略？”

她抱在身前的手把下巴从围巾里露出来，在寒风中转了半圈，最后转身去了隔壁的别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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