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是谁?” 终于有经纪公司要跟她签约了?
洛小夕很有骨气的拒绝了老爹,全然不顾没生活费的事情,窝在小公寓里等经纪公司联系她。 苏简安过了一会才记得挣扎:“你带我去哪里?”
他似笑非笑,唇角挂着一抹哂谑。 另一边,苏简安已经忘了今天晚上说过多少次“你好”、“幸会”了,她感觉自己已经和全场人都打过招呼,每一个人的脸都陌生而又熟悉,陆薄言把她带到了10楼的一个房间,她终于松了口气。
陆薄言扬了扬唇角果然是他想多了。 别人三更半夜饿了,可以召集几个好友去路边的大排档大口吃肉大碗喝酒,而他们,不是在赶场就是在健身器材上,三餐要严格控制,裤子的尺码一旦超过25就要判死刑。
以后要是每天都这样花痴那还怎么玩? 洛小夕终于像失去了所有力气一样,瘫坐在地上,眼泪一滴一滴地流下来,心脏的地方凉得像下了雪。
苏简安“嘁”了声,很有骨气地不再追问了,继续浏览娱乐版的其他新闻,惊喜地发现陆薄言结婚的新闻下面,是一则关于韩若曦的报道 苏简安洗完手走出洗手间,猝不及防的看见了一对拥在一起的男女。
“你来干什么的?”陆薄言不答反问。 “开业后只有去年的平安夜来过一次。”陆薄言莫名的强调日期。
他起身走向苏简安,苏简安却连连后退:“你不要过来。我刚做完解剖,身上有味道。我去洗个澡。” 昨天晚上的那些画面浮上脑海,苏简安脸一红就迟疑了一下:“能怎么样……”
“这么快就忘了?”陆薄言微微扬起唇角,眸里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,“你当时还说,你很喜欢小孩。” 苏简安觉得耳朵热热痒痒的,想摸一摸耳朵,却触到温热的什么。
苏简安试图把他推开,他却被她的拒绝惹怒。 苏媛媛拿过包装精美的小袋子,开心的抱在怀里,甜甜地笑着说:“谢谢姐夫。”
苏简安懵懵的:“回门?” 苏简安曾做梦都想知道陆薄言回来的时候会给她带什么惊喜,可他终于回来,她却连问都不曾问起。
苏简安挂了电话,依然维持着笑容。 他在害怕,怕失去怀里这个人,像16岁那年永远失去父亲一样。
不过,她为什么把这些数字记得这么清楚?看来数学太好对数字太敏感也不是件好事啊…… “不用。”陆薄言说,“先放公司保险柜,我明天再拿。”
两个小时的健身拉伸,半天的台步,还有好久好久的舞台知识,离开公司的时候她只是觉得灵魂好像已经脱离躯壳了,整个人累得飘飘忽忽的,把家里的地址告诉出租车司机就闭上了眼睛睡觉。 后面还有许多新闻:陆薄言买下的钻石是为了给她打造首饰;她的右手疑似受伤,陆薄言细心帮她冰敷;整场晚宴她和陆薄言影形不离,举止亲昵羡煞旁人……
陆薄言交代过苏简安单独住,徐伯给她安排了一间白色为主调的,温馨又干净的卧室,距离聂少东的房间不远。 那时候她甜甜地叫“薄言哥哥”,像在这四个字里灌了蜜糖一样,全世界听了都会心软,唯独陆薄言对她爱理不理,还动不动就吓唬她。
“好,这就给你们做去。” 苏简安忍不住提醒他:“你该上去了。”
陆薄言替她按好药贴的边角:“好了。” 苏简安犹豫又犹豫,绝望地发现自己躲不掉也跑不掉,于是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捏住了鼻子,端起碗大口大口的把黑乎乎药喝了下去。
洛小夕别开视线不看他,下一秒就感觉整个人失重,她下意识的抓住了苏亦承的手臂,旋即又笑得千娇百媚:“你就这样一直把我抱进去呗。” 苏简安努力扬起微笑:“其实不像早上那么痛了,可以不吃……吧?”
徐伯愣了愣,旋即就笑了看来以后的日子里,这座大别墅不会像以前一样沉闷了。 苏亦承的笑染上沉沉的冷意:“当然是她那些‘哥哥’。”